」他那么生气做什么?是他特别吩咐李管事折磨他的不是吗?难道连他受伤也不可以吗?
「不用做了。」乌映砻恼火地将他押回炕上,把缠到一半的布条松开。
「不用做了?你准备要处死我了吗?」像自己这样的人连奴仆都做不了,大概也只剩死路一条。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处死你?」
「是没有。」哎!这个人真难懂。
好久没睡在温暖的炕上,加上身体又疲累,赵爰脑袋已经开始昏昏欲睡。
虽然不晓得他会怎么对待他,但是自己连死都不怕了,也没啥好担心的,趁新的命令还没下来,他还能睡在温暖的炕上时,先睡一下,不然待会儿命令下来就没得睡了。
乌映砻还想说些什么,转眼间却瞧见赵爰熟睡的脸庞,他早已因疲累睡得安安稳稳的,一点惊慌失措的神情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