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能哭,她不能哭的!小巧挺直的鼻头动了动,应时君硬是将泪水往肚里吞。
「对嘛,对嘛!」业陵裳拍拍她的肩,「这才像是我们认识的君君,坚强又勇敢。」
坚强又勇敢?
这是自欺欺人的说辞,因为世间没有几个女人失恋了还能坚强、勇敢;她业陵裳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说到失恋……
应时君胸口忽地一窒,无法自主地泛著痛意。
「凶手是不是封毅尘?」柳吟江跟著问。
凶、凶手?
「真是够了你,柳吟江。」业陵裳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一会儿复仇的,一会儿凶手的,你到底会不会用形容词啊你?」
看她傻呼呼的,却净用些腥风血雨般的形容词,真服了她!
「对、对不起嘛。」柳吟江吐吐小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