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她的手来到了他的腰处,解开那里的皮带,他才低吼一声,手用力地抓住被单,额头渗出了冷汗。
「下面有吗?」
「有!」他困难地点著头,饶是如此他依然渴望她的抚模、渴望看到她眼神里的痛楚。她的手来到了他的大腿内侧,那里有个突起枪伤,十六岁那年受的伤,几乎毁了他整条腿,但那已是很陈旧的往事了。
他抵不住冷哼著,感觉到她的手停住了,他又焦急地低叫:「别停!别停——」
「你是不是很难受?」
「不!我喜欢你的抚模,那些伤从未有人关心过,你是第一个,感觉真的很好。」这是真心话,他从未在意是否有人关心他,可如今有人关爱的感觉竟如此的美妙。
「是吗?好可怜——好可怜的皓哥!」思文轻喃著,像在哄一个孩子,「你的身体抖得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