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纵情过度,他便整整三个月都没再出现,要么睡在书房,要么睡在公廨。
孟云芍想尽办法才借着中秋的团圆宴把他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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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这段连合卺酒都没喝的关系,本就该是难的。
孟云芍记得新婚那夜,她头上蒙着喜帕,规规矩矩地坐在榻上,脊背挺直双手交叠端正坐着,腹中空无一物却也只是忍着。
她没进过侯府,但也知道高门规矩多,盼着能在新婚夜搏夫君一个知礼的印象。
她想过喜帕揭开,喝合卺酒的时候,该和他说些什么。
她想说,我虽不如嫡姐身份高,但既然命运使然,上了你的八抬大轿,也是真心实意想过好日子的。明日不管上意如何,贬斥也罢,流放也罢,我们夫妻患难与共。
谁知她听见外边吵吵嚷嚷,兵器交戈,似是有大事发生。
直到三更天,才有人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