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的电话还是没有来。我联络到朋友,约他们去喝酒。等待是有限度的,否则妻子与情人还有什么分别。况且他还不是入我梦的人,不不,不是。
我开始重新化妆,心里面想该穿什么服装,这次可以随心所欲点,爱穿什么怪衣服就是什么怪衣服。
但是无线电中还是唱:「有缘相聚又何必长相欺,到无缘时分离又何必长相忆……」
孙喜欢欺人。
但是我并没有受他欺,我出去了。
妻子与情人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