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问他:另外找个女人可不可以?或是你不找女人,在家陪妻子可不可以?」我说:「他不会为找死,我死了他马上再有情妇,说不定他现在就有第三个第四个惰妇。」
「为什么走遍大江南北的人会做别人的情妇?」
「我也是一个女人。」我把画笔敲著桌子:「我说过了,我已经说明白了。」
「那么,你为什么——」
「孙太太,假如你不介意,让我们吃些点心,不再问为什么了。」
我拉开烤箱,里面的面包刚刚好。我把无盐白脱拿出来,开了一瓶「普宜费宝」红酒,倒了两杯。我不管她如何,我的肚子饿了,我得吃东西。
「那是你的晚饭?」她问。
我点点头。
「孙也喜欢吃?」
「我没有问,我不知道,我很少问问题,」我说:「我很少问:你爱不爱我,我从来不问:昨天晚上两点钟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