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奉谁的命?谁让你来的?」白翎音声不大,只是冷得刺骨。
「我——哎——陈先生——」
「放屁,老陈会叫你来?」白翎盯著他。「你想在姑奶奶面前要花样?」
「不,不敢——」曾雄真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我怎敢耍花样,我也是——为你!」
「滚!下次再有类似情形,我要你的狗命,」白翎阴沉沉的。「姮柔——是我的朋友!」
「是,是,下次绝对不敢。」曾雄转身,没命的大步逃走了。
两个女人之间有些沉默,还是白翎先开口。
「下次他真的不敢了,放心。」她说。
「谢谢你,白翎,」姮柔抚著被曾雄握痛的手臂。「你怎会刚好在这儿?」
「那瘪三不怀好意已经很久了,我不放心,」白翎淡淡一笑。「果然不出我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