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们太集中,被攻击的目标岂不太大?」
「不——怎会?」亦天皱眉。「事实上,任何攻击不会明日张胆,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可以告诉你,你想错了,我们不是打仗。」
「但你们的确给我两军对垒的感觉。」她说。
「或者——我们是斗另一方面的东西,」他考虑著。
「暴力有时不能免,但最重要的不是这些。」
「是什?」她忍不住追问。
这实在引起她太大的好奇,他们斗的是什?
「或者——我的解释是善与恶,对方却未必,」他说得很怪。「也许是是与非,也可能争权。」
「越来越不明白。」她说。
「不要明白比较好,」他看她。「你只站在我们外围,已经觉得痛苦了。」
「你们也觉痛苦?」
「是。凡有斗争总有痛苦,免不了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