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雅由他握著,长久以来一直压抑著的情感与委屈一崩溃,根本无法遏抑,索性让自己发泄一下。
钟威在一旁手足无措,只有干瞪眼的份。等她哭够了,忽然她又抬头问他:「你还要不要我?」声音是一径的惹人怜爱与十足委屈状。
钟威再也无法言语了,屏息地望著安雅,叹了口气,他问她:
「安雅,我究竟有哪里值得妳待我如此?」
安雅痴痴地望著形容憔悴的他,感到心疼莫名。钟威,之于她,是绝对的,唯一的,就像琳达说的,「是她的神!」是前世的债!包是她无所逃避的命运。
安雅的回答是--趋向前,掀起他左脚的裤管,用手温柔地抚触,然后仰头望著他,淌著泪:
「钟威,你以为我会在乎吗?就算你没有了腿,我还是没法子管住自己的,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