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难找到我,很少留在酒店。」
「你还没开始工作,你去哪里?」
「阿尊也来了,」她怕然的笑。「他熟伦敦,他带我周围去玩。」
无法抑止的妒意全涌上来,司烈连话也讲不出来。阿尊也去了?
「他——陪你去?」他挣扎著说。
「不。他前天才来,」她还是笑。「他来欧洲办点事,顺便来看我。」
「顺便,我看他不怀好意。」
「你又来了。我的工作他是介绍人,我不能拒绝任何人来伦敦。」
「你会拒绝吗?」
「你又孩子气,阿尊不是敌人。」
「我——」心中赌气,莫名其妙的就说:「下午我或会去元朗。」
「不会打扰人家避静?」她问。
「悄令说我可以去,反正闷著。」
「那就去吧。见著董恺令说不定令你有灵感,工作的灵感。」她总是愉快的。
她从不介意他跟任何女人一起,甚至还鼓励她这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