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哪有人肯先替你填钱出来,是爱侣又如何,那是一个爹亲娘亲不及钞票亲的国度。
那天晚上左淑东又出现,她没有妆粉的面孔有点像枉死的女鬼,更可怕的是左眼肿如瘤,一整围青紫蔓延至颧骨,分明是给谁打了一记。
姬娜在街角见到她,一声短促的尖叫,问我这是谁。
左淑东过来拉住我,「我同他摊牌,如果他不放过文思,我会同他拼命。」她声音焦急,有点混乱。
这个他,自然是滕海圻。
我不要听。
「你真是置文思不理?」她声嘶力竭。
「文思怎么了?」姬娜问。
左淑东说:「他把自己锁在房内已经好几天不出来——」
我开口,「我自顾不暇,顾不到他。」
「韵娜。」姬娜叫住我。
左淑东的眼泪滚下来,「我不该瞒你,我该向你说明文思是那种人,但是没有勇气,好几次,他同我说,要与你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