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用手掩著脸,继而大力搓揉面部麻木的肌肉。
阿张自一只保温壶里倒出杯热茶,「来,喝一口。」
我还没有见过这样周到的人,接过茶杯,不知说什么才好。
饼很久,我说:「为同一个人,同样的手法,同一只手。」
他们呆住,面面相觑,齐齐问:「为同样的人?滕海圻逼他?怎么会?」
我咬牙说:「他不是人,他是魔鬼!」
阿张向姬娜使一个眼色,暗示她不要再问下去。
但姬娜还是说:「一切要等文思康复才能问个仔细。」仿佛遗憾的样子。
我将阿张的毛衣扯得紧紧,萎靡得缩成一团。
朦胧间想到当年走投无路,愤而下此策,身子浸在滚烫的热水里,看著鲜血在水中飘起,如红色的云朵,良久都没有失去知觉,只有剜心的痛楚。
我一直后悔轻贱自己的生命,发誓以后都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