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一直想不通他们是谁?而这座悬崖又是在哪里?你瞧这里的温度这么低,一点都不像南方的天气,再加上……在我的记忆中,自夏侯府往东,根本没有这样的悬崖存在。」
「你是说,这里不是南方?」古芷萸伸手拨了拨炽红的柴枝,的确,白天已够冷了,此刻更是天寒地冻,若非升了火,他们肯定会冻死在这里。
「很有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夏侯碞嘴里吐出白雾,「在醒来之前,我们不知已昏迷多久?现在大家一定很担心。」醒来时没空细想,此刻一推测,便想起夏侯府此时一定鸡飞狗跳。
「有家人关心,真好。」屈著腿,古芷萸将下巴靠在膝盖上,一手拨弄著柴火,脸色黯然地说著。
「为什么这样说?大家也会担心你啊!」他第一次看到她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