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瞪著眼前紧闭的窗,透过厚重的绒布知道今天有太阳——刺目、而且丝毫不温暖的太阳。
好冷。
抱紧自己在羽毛被下发抖,好冷好冷……好痛……很想哭,但是眼楮干涩,流不出泪水,只是一阵阵难堪的酸楚。
自她醒来,始终保持著这个姿势没有动过。或许该说是当她的丈夫终于愿意放过她时,她便一直维持著这个样子——那个人没有给她一点怜恤的拥抱或轻柔的话语,翻过身便睡了——也许该趁那个时候杀了他的。
这个想法让她笑起来,渐渐有点失控地闷在被里开始狂笑——杀他?对,该杀!可是她知道即使是在睡梦中,那个人也能轻易地惊醒而后扭断她的脖子——现在只是痛……的剧痛、皮肤上的瘀青——她连动都不想动,甚至不愿意审视自己伤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