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你想吓死我吗?」若芸微愠地叫道。
「我吓到你了吗?对不起,对不起。」他诚惶诚恐地说。
他那副惟恐惹她不悦的表情,真令她不忍苛责。她有那么可怕吗?
「有事吗?没有的话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她还是没给他好脸色。长痛不如短痛,不慧剑斩情丝的话,藕断丝连,徒增彼此的痛苦。
「我们需要好好的谈一谈。」他蹙著眉头的模样比他平日的笑脸多了几分老成。
「没什么好谈的,我想说的都已经说了,要再说一遍也是同样的话。」她板著脸、抿著嘴,避开他凝注著万斛柔情的眸光,去看地上两个人的影子。「谢谢你以前对我和我家人的照顾,对不起,我浪费你太多时间,请你去找别的和你较速配的女孩。」
「你就是和我最远配的女孩。」
「你错了,我和你最不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