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不是吗?」想听他说正经话,下辈子吧!
杀人不过头点地,他也未免太不痛快了,故弄什么玄虚嘛,嗟,真是无聊。
「不说,我就当你是。」反正他本来就是,要他回答接下来的问题,当是不为过。「你明明早有红粉相伴,为何还花大笔聘金,娶我这没多大用处的女人?」
不是她瞧自己不起,而是和眼前冶艳的玉玲珑一比,她连路边的小花都构不上,顶多是株不起眼的小草。
「你管太多了,娘子,倘若你不满这桩已成定局的婚事——」
万俟隽倏然凛冽的眸光著实令席惜头皮一阵酥麻,可她还是管不了自己的嘴,截断他未完的话。
「婚事可以不算数,是不——不,咱们已经拜了堂,非是儿戏。那——」
垂著眉睫,席惜思索著可行之计,完全没注意到凛冽寒眸早已变成杀人目光了。
「啊,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