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傲然。
他眼光一闪,没有言语。
「不以为然?」她继缤说,「我不搞政冶,不要手段,不加入小圈子,我活得没有负担,随心所欲,不必卖谁的账。」
「你有道理。」他在赞赏。
她不欲再讲下去,转开话题。
「今晚没有泰国菜吃。」
「霭文的男友们又来了?」
「是凌康正。」霭然笑了,「两姐妹居然有完全不同的个性。」
「你好。」他说,「你这样才好。」
「你知不知道我在许多人口中是变态的最后一个处女?」
「这是侮辱。」他涨红了脸。
「有甚么不好?」她甘之若饴,「我就是这样,谁能奈我何?」
「霭然──」他叫,却没说甚么。
「甚么事?」她是直来直往的。
「没──没有事。」明明有话,他了回去。
她二次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