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在伤感?她在难过?为司徒闲,又或许是为他?余东深吸一口气,尽量控制好语速,缓缓道:「费叔旖,老实说那时候你恨我吗?或者说现在还恨我吗?」
「恨?我可没有权利恨别人,只有别人憎恨我的分。」她为他的问题而感到些许的困惑,不明白他为何会问这个,她以为他根本不在乎自己对他抱有的想法。
「那么下次我回来请你共进晚餐,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呃?」略微的诧异过后,理解他意思的人微微觉得不好意思,「如果是约会的话我想我应该很难拒绝。」
「不要搬家,也不要更改联系电话。」他轻声笑了,有点意外能看到她小女儿的娇态。只是无论彼此心中有多深的纠葛挣扎,目前他们能做到的唯有这些。
费力地撑起上半身,透过玻璃窗,费叔旖果然能望见那个走姿英挺的军装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