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继续说:「横刀夺爱不是光明正大的手法。」
恩慈的脸色越来越白,越来越青,却始终没说过任何一句话。
「你为什?不出声?我们要听你的回答。」周宁简直可以说咄咄逼人。
「我——该说什??」恩慈终于说:「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
「别装傻,你当然是明白,」周宁变了脸。声音也提高:「你别想在我面前耍花样。」
「那?——我没有任何话好说。」恩慈冷然说。
她的态度很好,不亢不卑的。
「没有话说并不代表你无辜,你要手段抢隽之是事实,」周宁怒气满面:「我不能让你得逞。」
「周小姐,我从来没有针对过你。」恩慈说。
周宁的黑脸「忽然」的一下子变红,她认为恩慈在讥讽她,说这事轮不到她来说话;这是她的大忌,是她心底最大的一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