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实实的!在这以前,她永远也没想到他们还会——有这样接近的时候,哲凡就在身边,哲凡的手一直握著她的手,连睡觉也不曾放开——那关切、那温柔怎可能是无情?若不是无情该是有情了,然而——这情已断绝了五年。
「哲凡,我什么时候才可以看见你?」她柔软地问。或者因为病,因为开刀,她再也没有那种冷傲,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
「很快!放心!很快就可以看见了。」他轻轻拍著她,他知道她一定痛得非常厉害,她却一点也不在意似的。「你痛吗?忍受不了就告诉我,我会叫护士给你打针。」
「不甚痛,我不要打针!」她急得鼻子上直冒汗。「别管我打针,我——不怎么痛。」
「能忍当然最好,止痛针打得太多也不行。」哲凡看看表,沛文该来了吧?
「我忍得住,我不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