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霍」地站起来,就给我一记耳光,打得我退后三步,眼冒金星,一边脸火辣
辣的痛,嘴角一阵咸味,冒出血来。
我不响。
女佣人吓傻了,瞪著我们。
我冷冷吩咐她,「倒杯冰水给我,送客。」
柄楝疯了,他怒吼,「你想把我送走?就这么简单?全城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
妻,你却公然跑出去跟别人过夜,我还有脸站出去?你以为他会娶你?你以为仍然会
有人娶你?」
我不出声。
他抓住我的手臂,手上用劲,越收越紧,我痛得淌出眼泪来,他不住的用手打我,
我躲都没处躲,一下一下的忍受著,女佣人冲出来阻止他,一边尖嚷著,「不准打小
姐,不要打了。」
然后国楝崩溃了,他蹲下来哭。
我挣扎逃到房内,把自己反锁在房内。我很镇静,在浴间洗净血渍,在瘀痕上搽
上药,蒙头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