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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征世从睡梦中醒来,她觉得口渴得厉害,也昏昏沉沉头痛得很。
撑著起床,模著黑走出卧室,一定是昨夜又喝多了酒——啊,喝酒!她记起来了,昨夜和那个江浪一起回来,也没吃什么就开始喝酒,似乎喝得很多,兴致也好,到后来——后来怎么了?她怎么会没印象?是喝醉了吧?她就有这毛病,看见酒就起哄,一喝准醉,再加上没吃东西的空肚子,难怪现在头痛欲裂——
客厅里没有开灯,没拉上窗帘的玻璃透进来路灯或是月光什么的,窗边沙发上静静的坐著一个人。
一个人?江浪?他没走?
他凝视著窗外的黑暗和冷寂,也许坐得太久,他变得象一尊化石。
「江浪!」她一边开灯一边叫:「你在这儿做什么?」
他本能的用双手掩住灯光,同时叫:「关灯,关灯,我不要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