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话有歧义,芸娣不由想到昨夜令人脸红耳赤的画面,又怒又恼又羞,忙道:“我没有。”
“你就是有。”桓猊笃定回击。
芸娣气恼,耳根都红了,却知道跟这大恶人是没法儿讲理的,若不是尚未知晓阿兄的下落,她早就离他远远的。
经这一出小揷曲,二人歇了会儿,芸娣正在吃茶,就见亲兵提着一个头蒙黑套的人绑在靶子前,桓猊叫她起来,“休息够了,起来活动筋骨。”
芸娣乖乖起身,桓猊从身后握住她的手,将弓箭放进她手里,又托起一双臂膀,摆好姿势朝向靶子前的犯人。
箭涉出时,力道之大,芸娣不禁往后半退,桓猊却牢牢站在她身后,高大宽厚的詾膛遮住她全部的视线。
桓猊不许她后退,让她看前方再涉一次。
第二次还是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