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我以为她真的会抽空,便天天等。
结果是她永远不会见我第二次。
为了后母,我装出欢喜的样子来,「什么时间的飞机?」
「她没说,她自有她的朋友。」父亲很冷淡。
我觉得很没瘾,坐不下去。
后母说:「我同你去打听一下──」
话没说完,我已经走到走廊。
案亲说:「──你何必跟她说话,这十年来她根本把你当透明,反正过一两年她也该出去念大学,叫她跟住亲母生活,送了她的愿,岂不是好?」
我先是气父亲帮著她,后来一想,原来明年可以到美国去念书,转变环境,于是又有点开心。
只听到后母说:「她为什么抗拒我?」
「管她呢!」是父亲不耐烦的回答。
后母说:「也许是我的不对,想想,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