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全黑,荷生猛地想起来,「言诺呢,他在哪里?」
「我临时差他去见一个客人。」
他把言诺支使开去,好来与她谈判。
「相信你已猜到,他母亲来见过我。」
荷生莞尔,「声泪俱下?」
烈战胜点点头。
「她为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过分担忧。」荷生说。
「是吗,」烈战胜深意地说,「我们不应低估她的预感。」
他一直没有再踫那杯看上去似洗碗水似的咖啡。
他站起来,揉一揉发酸的膝盖,然后说:「准备明天搬家吧。」
荷生微笑,「可以看得出,烈先生,你急需一个接班人。」
烈战胜暗暗吃一惊,不动声色,也不再叮嘱什么,他走了。
言诺仍没出现,烈战胜差他到什么地方去了?
荷生翻开育婴指南第一章,字体渐渐模糊,她连忙揉揉眼楮,把忧伤的情绪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