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原庸挥挥手,命她起身:「你识得字?」
「少时在家中,阿母略教导过一二。」
他颔首,不再多问,只把手里提的食盒交付给她,「这是耀王爷孝敬公主殿下的,还烦请你务必亲自呈给公主殿下。再向公主殿下呈禀耀王爷的话,王爷说他缠绵病榻,未能于姑母跟前敬孝是他的不是,还请姑母见谅。」
「是,奴婢一定呈禀公主殿下。」
交代妥当,他这便转身欲离去,走了两步又停住,顿在那里只问:「你知道你吟的那首诗‘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后面两句是什么吗?」
「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她倒是爽快,直接说予他听。
李原庸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头,「这诗……小小侍婢如何敢在宫中吟诵?」
她「扑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口中不断地念叨著:「奴婢该死……奴婢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