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蛰伏在夏侯府够久了,自他十二岁那年被夏侯老太爷带回来,一转眼也过了八个年头,该是回去的时候了。
「为什么?」柳潆大惊。为什么没听夏侯喾提过?
「个中原由不足为外人道,总之,我要回家一趟,这一走,不知何时才有机会再来探视大家。」岳御霄心里突地浮现一道纤影,他微敛眉眼,强迫自己不去多想。
「不能不走吗?」她该怎么同夏侯芃说?柳潆没料到会有这等变故,一时间也乱了头绪。
「恐怕不行。所以,对于少夫人好意说媒,只能辜负了。」今日的岳御霄谈及这些事,丝毫无平日的潇洒,眉眼之间反与夏侯喾的沉稳内敛相去无多。
「没有转圜的余地?非走不可?夏侯府真的留不住你?」她别有含义地探问。
「非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