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初你要是随随便便认输,不就不会让自己累成这个样子了吗?」
「是吗?原来还可以这样啊!」薛品伦搔搔头。
「这叫『兵不厌诈』。」契芙拉著他的手臂往屋里走去。
***
契芙小心的拆著薛品伦颈上的白棉布。「恭喜你,伤口已经完全康复了。」
薛品伦对著镜子,用手踫触原本是伤口、现在却已与一般皮肤没啥两样的地方。「它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伤嘛!」
「还逞强,你也不想想,当初你居然连药都没上就胡乱地包扎,没化脓算你运气好!否则后果可有你受的了。」这个男人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危险吗?
看著契芙一会儿忙著处理白棉布,一会儿又忙著洗毛巾给他擦汗,薛品伦的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动和满足。
「我真的得一辈子待在这儿吗?」他突然开口道。
契芙为他拭汗的手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