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差一点就变成这样。」
「那样我也许会在斐济的酒吧里唱一辈子的歌,偶而跳跳肚皮舞。是什么把我从那个小岛召唤回来的呢?」
那是机缘吧?后来,我更知道,她的回来,是不可逆转的命运。
「为什么你会选《明天》这首歌?」我问她。
「我喜欢它的歌词。」葛米儿说:「我在一家中国餐馆里头一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是刚刚和男朋友分手。听到最后的两句,我哭了。」
「那个男孩子伤了你的心吗?」
她摇了摇头:「是我要分手的。「深情是我担不起的重担」。我怕别人太爱我。」
「那威威呢?」
「他不同的。我爱他多一点,你别看他那么强壮,他其实很孩子气的。」
我们谈了很久,威威还没有回来。海滩上,也没有他的踪影。
「要不要去找他?」我问葛米儿。
「不用担心,他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