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她答应他不看轻自已的。
「我没忘。」妘芸低下头去,说得心虚。
她是真的没忘,可她的心偏偏违背了她的意志,在瞧见龚玺知道她是妘芸的差别态度后,那不善的举动又让她疼得几乎无法忍受,这教她该如何说服自己其实心里一点伤痕也没有?
冰焱瞧著她双眉紧蹙,暗自忍痛的模样,心疼之余,忍不住抬起她的下颚,「如果发生这件意外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便同样不是因为妳的缘故。妳我心知肚明该担罪的是谁,妳又为何宁愿牺牲自己的权益?」
「那三个厨子很可怜……」
妘芸小小声的替自己辩解,可听在冰焱耳里,这个理由他不能按受。
「妳顾虑到他们,谁顾虑到妳?」
妘芸呐呐的道:「我……我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