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是对的吧!
崇岳不耐烦地望著会议室主席座位对面墙上的大钟缓缓地走到十二点,然后又飞快地走了十分钟。
这是每周一例行的主管会议,因为加人回国述职的欧洲区经理的报告,已经超出了原先预定的时间。
欧洲经理仍是滔滔不绝,崇岳已不在焉地转著手里的原子笔,一句话都没听进去。他的心早在十一点五十五分时就飞出了会议室。
谁都看得出老板早就不耐烦,只除了远道归来的发言人还搞不清楚状况。
这一个月来在二十楼办公室的同事都知道不能耽误老板的午休时间,因为他要和秘书共进午餐,而且不到最后一分钟不会回办公室。
流言从二十楼住下传得人尽皆知,崇岳毫不在意,而念愚,她在意,只是莫可奈何,毕竟纸包不住火,她只能在他见不到的地方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