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抱歉,除了你是我的上司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也用不著知道。」
「真的是这样吗?你抬起头看著我,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楮?除了是你的上司外,我真的什么也不是吗?」
在那如探照灯的锐利目光下,她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他的眼楮。
「这样明亮的一双眼,竟看不出我已经尽量放慢步,你的心感受不到吗?我不愿再像以前一样鲁莽地把你吓跑,你怎么还可以说不知道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根本没有什么以前!」她拼命地要守住防线,不让它溃堤。
「别再说你不记得两年前的那个雨天,再否认一百次,你的心还是记得的,你当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我以为你只是看到你想要看的。」
「你能知道我想要看到什么,我暂时也可以感到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