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年,她与郑成林是酒后乱性,睡醒一觉根本不记得,怀孕纯属意外中枪。哪里像现在,在野外草地上,身后还有个压迫感极强的男人。
“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何时雨是害怕大于享受,刚刚他把头挤进去的时候,她已经觉得生疼。这么多年了,她都没有过别的男人,平时自慰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入过体。
更何况,她不小心看到他那根东西,比家里的按摩棒还要“壮观”。
她疼,他那里也胀痛地难受。
顾非然跟这女人好说歹说,谁知她就像个木头般,那就别怪他来硬的。
男人抽起皮带,从背后拴住她的手,大腿顶开她蜷缩的腿缝,动作不带一丝温柔。
“喜欢用强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他用手抓住她的脖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