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的那一撮头发干枯分叉,完全可以被当做干旱季节枯草的标准样本作研究。所以学文艺美学的她当时立马就下了结论,说我绝对是属于眼中容不下一粒沙子的完美主义者。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我有眼光,不利用实在是暴殄天物。
所以,我的成长经历告诉我,我,童记礼,是一个绝对完美的人。无论是什么,我都要求尽善尽美。外貌如此,才学如此,工作如此,至于老婆——
毫无疑问,也应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