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灵的话,让水月接下来一整天都胡思乱想,尤其当明日升到中天、焰火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的脸更是无法控制地烧红起来。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还是又生病了?」焰火看他在冷冷的冬天里,莫名其妙地红著一张脸,有些紧张地走到他跟前,抬起他的小脸仔细端详。
「没、没生病……我很好。」他努力吸了一口气,脑袋被焰火大手所传来的灼热炙得有些晕眩。
「真的?」可是他觉得他脸蛋越来越红,似乎正在发高烧。
「真的!」水月赶紧保证,不著痕迹地往后退一步。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可是……我有那么可怕吗?」
「啥?」
「我说我有那么可怕吗?」
「当然不会,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一直在后退。」他一开始还没发现,直到两人间v熄Z离在他不曾移动下,突然增加了一只手臂长。
「哦!我……」水月这才发现自己出于下意识的行为。
焰火仔细看著他有些无措的脸,心中纳闷到底是什么事能让淡然的他感到慌张及……害羞?
没错!就是害羞。看了老半天之后他才发现,水月不太敢直视他的眼楮,偶尔不经意地瞄到他,一张脸就红得更厉害。
想起今日好友们的揶揄,再看看天色,他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八成是有人跟水月说了什么,才会使他的态度跟早上差了十万八千里。
「过来。」
水月垂著眼,走回他身边,他身上好闻的味道立即窜入鼻间。
等水月一靠近,焰火伸手拉去他缠在腰间v狱?漈y带,银蓝色的双眸因他的动作而瞪大了些。「焰火?」
「你是因为这个而脸红吧?」他弯腰垂首在他耳边呢喃,双手顺势拉下他月白色的外袍。
「我……」
「是不是呢?」雪白的单衣在外袍落下的一瞬间跟著滑落,露出与月光同色的肌肤。
「焰火?」突如其来的寒冷,让他微微颤抖了一下。
焰火体贴地抱住胸膛的水月,温柔地移身到柔软的大床上。
「焰火……」
「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焰火将头埋进他纤细的颈间,在晶莹如玉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个的吻痕。「真漂亮……」只要稍微加重力道,雪白的肌肤上就会浮现淡粉红色的印子,仿佛春天的花瓣落在冬天的雪地上。
今早才尝到亲吻滋味的水月,对这更进一步的接触,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任焰火的吻为他带来炙人心坎的热度。
「怕吗?」焰火抬手拢去水月颊上的发丝,露出完整的一张脸蛋,只见他白皙肌肤上泛著红潮,长睫随著月光在眼下画出一道阴影,银蓝色的眼眸转黯,清楚写著他的信任及完全的奉献。
「不怕。」头一次如此近看焰火俊美的脸庞、五官,每一线条都显得如此坚毅。金绿色的眼蕴藏著宇宙的智慧与海深般的温柔,高大的身躯是如此健壮,仿佛能扛起所有的艰难。这样的人,神要他奉献,心要他无法不爱。
焰火抓住他修长白皙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帮我脱。」他完全的信任使他的情绪高昂,令他宛如第一次的少男般迫不及待。
水月解开他淡蓝色的腰巾,失去紧缚的外袍立刻敞开,带著焰火体温的衣裳抚过水月双颊;他著迷地解开他几乎是贴著身躯的白色单衣,袒露出的古铜色肌肤和自己是那么的不相同,同样都是男性,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差别?
「喜欢你所看到的吗?」他爱怜地瞧著水月充满好奇、修长的手小心触模自己古铜色的胸膛,感受指尖隐隐传递的爱恋。
水月有些迷惑。「为什么会不一样?」他看过自己的身体,也看过光雷他们的身体,可就是不一样。他们的身体修长纤细,运动所练就的肌理隐藏在细致的皮肤下,只有用力的时候才能瞧见。可是焰火身上的肌理,是那么有力地呈现出美丽的曲线,令人强烈地感受那份力量。
「因为我是阳,你是月。」同样散发出光芒,却又那么的不同。
水月因他的话勾出一抹可爱的笑容。「好难懂的回答。」
「没关系,我知道你懂。」为他的笑颜沉迷,他低首吻住水月粉红色的唇瓣,双手抚上他胸前白皙无瑕的肌肤。「你真好模……」像丝缎般柔滑得不可思议。
「你的手好热,焰火……」挑起他比常人低温的身体一阵火热。
焰火低笑,以更火热的双唇吻住他,引起他的低吟。「你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
「幻冰国中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的味道,我自待月兰诞生,所以身上就是待月兰的味道。」
「自待月兰诞生?什么意思?」
「精灵的诞生方式和一般人不同,必须从自然中取得千年精魄,而后让相爱的两人以精神力量植入体内,白日以魔法增力,夜晚以精神得体,经过百年方能诞生。我的父母是从待月兰中取得精魄生下我的,所以虽然我已经两百岁,其实在人间仅一百年而已。」精灵的诞生得经过漫长的时间,每一个生命都来得辛苦,幻冰国曾经有三百余年的时间不曾诞生任何一个新生儿。
「所以神给了我一个再珍贵不过的礼物。」焰火的吻蔓延至水月的下腹间,往下滑落至大腿内。
「焰火!」他的热吻好似带了电一般,自尾端麻入脊髓。
「你会喜欢的。」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服侍」情人,温柔缓慢的吻只为水月的不知人事,生怕会伤害了他。
的确如焰火所说,他喜欢他对自己仔细呵护的温柔举动,愉悦的感觉充斥著大脑的每一个部分。
水月闭上双眼,颤抖著身体,努力配合焰火的动作,他希望焰火能从他身上得到快乐。
焰火心疼地起身亲吻他的发、他的额、他的眼、他的每一处,以消除他出于本能的抗拒。「焰,你……」水月咬著下唇,心疼地看焰火浓密的剑眉微皱,他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水月,你……傻瓜,我可以忍的!」多么单纯体贴的心思,让他怎能不心疼、不爱怜。
水月摇摇头。「我不要你忍。」
焰火吻著他的唇,吻去他因为疼痛而不自觉落下的泪,疼惜地低语呢喃,使他渐渐忘记痛楚。
水月可以感觉焰火的存在,体内的火热告诉了他焰火的紧绷,随著疼痛的再度减轻,他缓缓移动下肢,随即听见焰火的喘息。
「水月,你……」
「没关系的,不那么疼了。」为了焰火,他可以忍受疼痛,何况他也喜欢伴随著疼痛而来的销魂快感。
「你真傻……」
水月逸出愉悦的轻吟,身体跟著紧贴焰火强壮的身躯,配合著他快速的摆动。
怀中人儿的反应,使焰火失去所有的自制力,更加狂放激情。
彼此的汗水交融,焰火特有的气息与他的待月兰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特有的香味弥漫整个室内。
许久许久之后,焰火止住喘息,低头看向怀里的水月,他早已沉沉睡去,白皙的脸上有著疲惫及安心的微笑。
他健壮的手臂占有且保护性地环住水月的腰,将他纤细的身子揽近他结实的胸膛,跟著将头埋在银蓝色的发里,闻著他好闻的味道。而后两人亲密的拥抱,一起沉沉睡去。
棒天早上,水月因为身体的不适而醒来,一看见眼前依然熟睡的焰火,随即忘记不适并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他想起床净身,却是四肢无力。略微移动身子后,他发现白色床单上有著红色的痕迹,股间更流出焰火的种子。
霎时,水月觉得自己的脸烫得仿佛正在冒烟,伸手拉起床单遮掩,昨日的欢爱痕迹虽然依然存在,至少不再令他那么尴尬。
他抓起昨晚被丢在一旁的单衣套上,下肢才刚移动,强烈的痛楚便再度传来,让他不自觉地发出轻哼。声音虽小,可警觉性高的焰火马上睁开双眼,看见水月一副想动又怕疼的模样。
焰火伸手拉他入怀,掀开他身上的单衣及刚才刻意的遮掩。当看见股间及床单上的痕迹,他浓密的剑眉拧了起来。「很痛吧!」
水月只觉得脸部持续烧烫著,干脆抬手遮去焰火的双眼,不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没关系的。」除了疼痛跟浑身酸软无力之外,又不危及身体。
「没关系才怪。」拉开他的手,他开始动手检查昨夜结合的地方。
水月只好拿枕头蒙住自己的脸,假装自己的身体并没有暴露在焰火的眼中,但他的身体却因为羞怯而颤抖著。
焰火拿掉他脸上的枕头,促狭地道:「昨夜都看光了,有什么好害羞的。」此刻他是万分心疼,只因看过之后,他知道水月这几天恐怕会因为不适而连走路都有困难,强烈的欢爱更是消耗他太多的体力,让他身体变得虚弱。
水月的视线不知要落在哪里才好,又不敢看向焰火。
面对他的反应,焰火莞尔,拦腰横抱起他轻盈的身体。
「衣服!」眼看焰火就要走出房门,水月连忙提醒他,此刻两人几乎呈现完全的赤果,身上敞开的单衣根本遮掩不了身体。
「放心,没人能看到的。」焰火一动念,利用地系魔法将两人瞬间移动到火阳宫里的暖池畔,只见乳白色的池水正冒出温热的蒸气,有一股宜人的味道。
确定水温不会太热之后,他抱著水月进入池中;略微烫人的水温,使他怀里的水月发出轻喊。
「会烫吗?」他立刻关心地问。
「不会,很舒服。」尤其现在还是冬天,这温度让人舒服极了,水月不由得依偎在焰火的怀里。
他今天早上之所以醒来,是因为感到身体不适。现在不但身体热得很舒服,身边的焰火更令他有著安全感,睡意便再度席卷而来。他的手无意识地遮住小嘴打个呵欠,长长的眼睫垂下。
焰火体贴地抚著他光滑的背脊,让他舒适地枕在他的肩头安稳入睡,自己也闭上双眼,享受爱人在怀里的满足感。
千年来未曾动摇的心,终于为这亚特兰斯大陆上的第一美人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你躲到哪里去了?今天一早就找不到人。」
焰火的一干好友一看到焰火,立即冲上前追问。他们还特地跑到月华宫去寻人,结果连月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主子跑到哪里去了。
焰火微微一笑,他本来打算泡完澡后就开始处理朝政,可是当他将水月放在他的大床上时,睡眠中的水月却紧紧抓著他的头发,美丽纯然的睡颜让他忍不住苞著躺了下来,舍不得眨眼地瞧著这令人心神俱醉的景象。
结果等水月醒来,时间已经快午时了。
「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吗?」
「没有,不过你还没回答我们的问题。」火龙大咧咧地在焰火面前坐了下来,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焰火朝少言投以疑问的眼神。
少言微微一笑。「他今天到月华宫找你的时候,吃了一记闭门羹。」他还记得围墙里的美人专心一意地撷取花草上的露珠,理都不理在外头咆哮的火龙。于是急躁的火龙便打算用瞬间移动进入,却被一道结界打了回来。
德恩继续说:「幻冰族人设结界的能力还真不是盖的,连最会破结界的追火也无计可施;后来还是一个笑颜如阳光般灿烂的美人过来开门,让他们进入月华宫。火龙一进门就不客气地对依然在取露水的侍从咆哮,人家连理都不理他,将露水集满所有瓶子后便悠然离去,气得火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之后才知道他叫作晨曦,开门的是光雷,细心温和的月还替他们准备了美味无比的早餐,让他们吃过才离去。
听过德恩更仔细的解释之后,焰火兴味盎然地盯著火龙。晨曦又不是女人,照平常火龙的个性,早毫不留情地放箭攻击了。
「看什么!还不都是因为那张脸,我就不信有人舍得打那一张脸!」幻冰族人真是要命的美丽,而且还是那种纤细脆弱之美,让人明知道他们其实很强,仍是怕一个小小的攻击就把人给打坏了。
在场的人都了解他的意思,见过他们的魔法、也踫过水月纤细身体的焰火更是明白。
「结果你到底是去了哪里?」德恩仍继续问著一开始的疑问。
「没去哪里,就在火阳宫。」
「火阳宫?怎么会从月华宫睡回来呢?」火龙的用词一向百无禁忌,毫不修饰。
「水月的身体不舒服,我带他去泡澡。」
所有人都发现他对水月称呼的改变,彼此很有默契地不说出口。
当初在这片土地上,隔著一湖有一冷一暖的水池。火阳宫盖在暖池上,月华宫就盖在冷池上。虽然他们都不曾去过焰火的暖池,不过,当初整座皇宫是由众人合力建造完成的,所以大家都知道这件事。
「你昨天晚上太粗鲁啦?」
火龙再次毫无顾忌的出口,惹来焰火的白眼。「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多?」
火龙扬眉。「会吗?」
焰火没有回答他,直接送他一道光箭。
这种事常发生,众人早已见怪不怪,各自退开让两人打个痛快。
水月忍著身体的不适,来到火阳宫的厅堂,就看见两道烈火、风刃正快速打向焰火。
他毫不犹豫地浮空飞掠移动至焰火身前,在众人来不及阻止的惊呼声下,一手一挥一收,烈火与风刃分离,风刃首先收进掌中;另一手一收一推,烈火化成光幕再聚成光箭收进掌中。两手的动作同时发生在一瞬间,如果在场的众人眨了下眼楮,很可能就看不到这惊人的一幕。
「焰,你没事吧?」水月转过身去担心地检查焰火的全身上下。
「我当然没事,有事的人是你吧!」瞧他的脸色苍白成那样。「不是要你好好休息吗?怎么起来了?」他担忧地抱起他。
「我没事,只是想问你我可不可以回月华宫一趟,我怕晨曦他们会担心。」接收那一点魔法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根本不可能伤得了他。
「你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没事,瞧你的脸色。」
「已经不那么疼了,只是有点无力,不是……」水月说著才注意到现场除了焰火之外,还有其他人在,而且每个人都直盯著他瞧。
「焰,有其他人在,放我下来。」他苍白的脸蛋浮上淡淡的粉红,伸手推推把他抱得紧紧的焰火,要他放自己下来。
「别理他们,你根本没办法走路。」
「我刚刚就是自己走来的!」水月小声争辩。
焰火戏谑地瞄他。「是吗?那……昨天爱过的地方很痛吧!」
水月不敢置信地眨眨眼。
他居然在众人面前说这事?而且声量还大到刚好每个人都听得见!
他的脑袋瓜子无法接受这惊人的讯息,整个人完全愣住,迷人的小嘴微微张著。
「看来他是被我们焰火国的直率语言吓到了。」火龙轻笑出声,心里还在纳闷水月是怎么收了他的攻击魔法。
焰火笑了笑,决定接受怀中人儿的「邀请」,俯首吻住他诱人的小嘴,手则摩挲著他光滑洁白的下巴。之前帮水月净身时才从他口中知道,幻冰族人除了头发、眉毛跟外,其他地方皆不长毛发;再加上男性喉结并不明显,所以一般人很难分辨男女。
因为他们已经不是纯粹的精灵,故有男女之别,上古精灵是没有性别之分的。
对他的侵袭,水月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反应,遂闭上双眼享受焰火带来的甜蜜。
「等一下我带你到处参观。」一吻结束后,焰火额踫额,小声的对他说。
水月知道这是焰火怕他无聊才临时提出的建议,心里一阵窝心感动,脸上漾起幸福柔美的微笑点点头。
瞧他可爱的模样,美得让焰火的心纠结起来,忍不住又吻了下他甜蜜的小嘴。
一旁的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实在不是他们这群旁观者爱棒打鸳鸯,只是他们已经等了很久,画面再美也不能发呆不动吧!
「请问你们可以回到现实了吗?」火龙率先不耐烦的开口。
他的问话换来焰火的白眼相对,这才向水月介绍众人:「我帮你介绍一下,他们是我的好友,也是焰火国的重要大臣。有著黑发蓝眼的是少言,旁边棕发绿眸的是德恩,他们两人主要负责国家的文化及公共建设。另外,靠窗坐著的是追火,他负责外交及法令;最后那个比熊还壮的家伙是火龙,负责国防军事。」
「你们好,我是水月。」这里的人体格真是高大,每个人都长得比他壮,尤其是焰火跟火龙。焰火虽然健壮高大,但整体上仍属于修长型,有著迷人的宽肩、窄臀、长腿;至于火龙,虽然跟焰火一般高度,可不论是臂围、胸围或是大腿,都比焰火大了一号,整个人跟座山一样。
「怎么了。」看他有点恍惚。
水月回看焰火。「这的人都这么高大吗?」他一直以为自己还算满高的,可是跟焰火他们一比,何止小了一号,他连焰火的肩膀都不到。
焰火微笑。「当然不是,我们这些人当初都是族里的战士。这是经过挑选出来的体格,善于打仗、攻击,因此比一般人高大。」
「打仗?幻冰族人是不打仗的,所以我们没有战士。」
「没有战士,那你们几千年来是怎么面对外界的攻击?」火龙犹记得在七十多年前,魔物曾出动大批人马攻击幻冰国,当时虽没有接到他们的求救讯息,可是大部分的国家都已经准备好要援助这个一向和平无争的国家,没想到才安排好战队,就已经传来魔物功败垂成的消息。
「就像我刚才所做的,将攻击转化成自己的力量,在需要的时候作为防御之用。」对他们来说,生命异常珍贵,所以他们绝对不可能做出危害别人性命的事。
「我们也能吗?」如果能吸收别人的攻击转变成自己的力量,他们的国家将会更强大。
水月摇摇头。「只有精灵才有吸收及转换的能力,除非你是精灵的后裔……试试看好了。」
接著,他将最基本的吸收咒语告诉大家,然后放出五道没有伤人力量的风刃,结果只有少言跟焰火的掌心散发光芒。
「这是怎么一回事?」两人看著自己手中的光芒,似乎有文字在上头。
「这是上古文字,少言手中是地系精灵的咒语,焰火的则是火系精灵的咒语,只是颜色相当微弱,可见精灵的血统已经相当薄弱。」看来长老的猜测是正确的,经过万年的变迁,其他的古精灵族已经减亡,只剩下血统薄弱的后代。长老们一定很悲伤吧!纯精灵就只剩他们几个而已,怪不得时时可以看见他们银色双眸里的悲伤。
「这样能行使精灵的能力吗?」焰火看著手中逐渐淡去的古文字,暗暗佩服水月的博学,连这种上古文字都能看得懂。
「可以,不过只能使用基本的精灵魔法。首先必须唤醒封印,将手给我。」
水月朝少言伸出双手,少言依言将手递给他。
只见水月念了一段字音优美却充满v龊F神秘的语言,手中一道蓝光射入少言手中,接著少言身上透出朦胧的金光。水月等金光散发至最强烈时,收回手中蓝光,少言身上的金光也跟著消失。
接著他又牵起焰火的手,同样的步骤再进行一次,这次除了语言不同节奏较快及散发出来的是红光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差别。
「这样就可以了。地系精灵魔法可以使用地动术跟地裂术,最特别的是可以加速生长;火系则可以使用毁灭术跟转换术,特殊能力是生命输送。做个实验吧!焰,选蚌无生命的目标。」
焰火看向火龙坐著的那张椅子。「好了。」
「跟著我念。」
焰火跟著他念出短咒,咒语念完的同时,火龙砰的一声跌坐在地板上,原来那张椅子已经在瞬间化成细细的粉末。
「天啊!这是最基本的精灵法术?」德恩蹲,抓起一把比女人用的香粉还细的粉末。
「是啊!听长老说当初火系精灵的高等法术,可以在瞬间毁灭整个亚特兰斯大陆上的国家,受波及之处万年无生物生长。地系法术则可以使整片大陆地动山摇、海水倒灌。
可是精灵诞生于大自然,比谁都还要喜爱这片大地,当然不可能使用这些魔法,否则当初就不会被毁灭了。」
「精灵的特殊能力又是什么?」
「水系可以使死者复活,火系可以让无生命体活动,地系可以加速万物生长,风系可以操控心灵,光系则是能预知万物。不过,除非有高强的魔法力,否则千万别使用这些特殊能力。」
「如果使用了呢?」
「会带来死亡。像我就还不能使用,长老说至少要有千年的岁月累积,否则绝对是死路一条。而且也别轻易使用,因为用了一次后,必须经过多年的累积才能再使用一次。」
焰火跟少言皆看著双手深思,觉得这能力非到紧要关头决不使用,也许某一天会有很大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