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大学生毕业,你有什么值得去庆祝的?」
「你要知道耶,每年成千上万的大学毕业生中,只有且仅有这一年有一个叫‘于惠’的,那你说我该不该庆祝?」
「恶,呕死!」于诺夸张地作呕吐状,「别再自命不凡了,‘于惠’这样的名字烂得透顶了,就是随便喊—下,就有—打人来认了,少臭美!」
「于诺——你是皮痒了是吧’」于惠话说得阴恻恻的,令人毛骨直竖。
「是呀!好痒哦——」于诺大难临头还不知死活地做了个大鬼脸。
于惠也不多看,一个软垫便飞过来,打掉他叫人厌的脸,接著第二个,第三个……招招狠毒,攻向要害。于诺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左闪右避,在于信和文楮之间回旋,他以为于惠会不敢放胆去丢他,但他显然是把于惠想得太有理性了,于惠发起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