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织的头昏眩了,眼楮迷醉般的看著他的手指在她唇上徘徊流连。
然后,他柔柔的吻了她,很短。他推开了她,离开床。「不行,我没办法把你当成其他
女人看待,你是最亲爱的妹妹。我是太久没踫女人,才……」他惊觉的顿住。
紫织这时是完全清醒了,那句亲爱的妹妹宛如当头棒喝将她打醒了。原来她所眷恋的爱
情换来的只是兄妹之情。
「紫织,对不起!我真的……该死!」他的道歉似乎是多余了的,他为什么……天——
他是著了什么魔?
紫织忍住欲夺眶而出的眼泪,硬是把它们吞向肚子里,她从床上起身,站了起来,虚软
的摇摇欲坠。
克樵见状扶著她,但她甩开他的好意,气愤的推开他,「别再踫我,别把我当成现成的
供应品,我相信你很久没踫女人,到酒廊去钓女人,相信可以找到安抚你肿胀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