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壬聲如雷鳴地在紀薇爾耳邊大吼,可她仍然沒有醒來的跡象。
無趣!真無趣!因為沒人同他吵嘴,吉祥壬嘴角不悅地一撇,老大不高興地把她往暖炕上一擱,她濕透的衣衫頓時被擠壓出一缸盆的水,弄濕了暖炕。
「妳不會是快要死了吧?我看妳這模樣最多是傷寒過重,應當還不至于瀕死啊!」吉祥壬瞄著她的氣色,行醫的本能讓他抓起她冰塊般的手掌,拚命地搓揉。「妳若真要死,至少該在死前告訴我,妳所謂的巧克力藏于何處啊?」
她的手好軟,像水晶糕似的透著粉白,看起來……滿可口的。吉祥壬咽了口口水,肚子餓到嘰哩咕嚕,偏偏這姑娘還是不醒。
吉祥壬無奈地伸手按住她的腕上寸口。唉,為了那巧克力,也只好為她診脈一番了。嗯,這姑娘虛脈無力,氣血衰微,弱脈沉細、陰寒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