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不其然,无花的过去另有秘密。何欢道:“正因为与他是友人,我与他相处许久,只觉得他样样都好,唯有心中好似有迷茫不解之事。这事一定是自小就影响他颇深,才如此根深蒂固,使得他自己解决不了。我于少林待了两天,觉得此地实在庄严,具开解之能。可这许多年无花在此,竟也没有化解他这心结,我实在担忧,才有此一问。”
天韵大师愁眉,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这……我实在不可说。”
“大师不必说太清楚,我只想知道他的心结因何而起,于其他并不在意。”
“唉,你若与他真的交好,亲自去问他就是了。他想说就会说的,若他不想说,我怎好说出口。”天韵叹了一口气,“施主,凡事不可强求啊。”
何欢静默半晌,道:“罢,大师说的是,我怎好戳他伤疤。或许终究是我多管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