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香珺戳破流心玉子烧,金黄油浆漫过靛蓝釉碟,和昨晚钟煜做的那碗面的骨汤差不多一个颜色。
她一瞬间想起*了钟煜挽袖时绷紧的腕骨。
赖香珺语速加快,仿佛掩饰些什么似的:“我找蔚逸明的,他一天天就喜欢吃喝安乐,我前两天看他发朋友圈来这里吃过了。”
在国樾的办公室里,本该在东京旅游的蔚逸明被他老子勒令上进,向钟煜学习,虽说起因还是因为前两周蔚母生日,他个当儿子的没给过到心坎上,惹蔚父不快,剥了他半年花天酒地的资格。
“不是,赖香珺不知道她老公的面子更大吗?”
五分钟前,赖香珺的信息发来,钟煜就在蔚逸明旁边,瞄了眼,倒是冷嘲热讽他这新婚妻子如何娇生惯养。
“不是,娇就娇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