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样下去,一碗药大概只吞进了一口,真要如大夫说的一天三帖药,那不就得喂到隔天天亮?
「赵……」乌映砻突然叫出这一直当成仇人的名,心中微感别扭,又痛恨那一个提醒他赵爰身份的「赵」字。
乌映砻抿了下双唇。「赵爰,你醒醒。」他放下药碗,轻轻呼唤昏睡中的赵爰。
可惜即使连续唤了三声,病重沉睡的赵爰依然没有因此醒来。
见状,他一双剑眉皱得更紧了。
再怎么说他都是高高在上的乌家少主,从小到大即使是在颠沛流离的时候,也只有别人服侍他的份,什么时候换他照顾人了?第一次亲手服侍人,偏偏他这个病人居然不领情!
「我该拿你怎么办?又不能不吃药。」乌映砻盯著几上那一碗药,专注的神情好似这么看著药自然会跑到赵爰肚子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