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么告诉你的吗?」她叫,「放弃他的公司?或是连广告也不想拍了?」
「两样都放弃吧!」他不起劲的。
「那怎么行呢?」她下意识的叫,「这但不是太可惜?他的广告深受欢迎,他怎么可以如此轻言放弃?」
「我不知道。」庄岩似乎很累,连讲话也懒洋详的,「他当然有自己的打算。」
「他想做什么?」她冲口而出。
「那是他的事,他没有讲。」他说。
仿佛他对江浪的事很冷淡、很不起劲。
这惹起了征世的反感,她是个热心、热情的人,对朋友尤其好。
「庄,你怎能这样对朋友?尤其他现在住在你家,无论如何,你该多关心他一点,开导他,但是——你好象不在乎他做什么,这怎么行呢?」她说。
「我和他只是朋友,又不是兄弟,更不是父子,我怎能过分管他的事?」他有点嘲讽的笑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