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紫檀圆桌和围坐其间的三人笼罩在一片温润柔和的光晕里。
“沉先生,请!”宋华卓端起自己的酒杯,脸上笑意温煦真挚,“席间简陋,仅以此杯薄酒,聊表谢意与敬意!”他一饮而尽,动作豪爽利落,尽显军旅子弟的直率,又带着世家公子的教养。
沉墨舟亦含笑举杯回礼:“宋公子谬赞了。沉某一介教书匠,空谈些书本道理,当不得公子如此盛情。”
宋华卓放下酒杯,状似随意地转了话题:“说起来,云笙在航校时,也常听高教官提起古人智慧之深远。教官说,那《山海经》里的奇肱国人造飞车载人,岂不正是我辈飞天之雏形?古人之心,浩渺如宇宙星辰,令人神往!”
沉墨舟微微颔首:“古人仰观天象,俯察地理,其心志固非常人所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