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懂……」轻柔的语调里,带著一阵浓浓之的失望。
那柔和的声音不再出现,绯衣依然若失地低下头;举手抹了抹脸上残留的泪痕,迅速地将整个人埋在热呼呼的水气中。
洗了个澡,身心果真舒坦许多,绯衣走到行李箱前,随手挑了件无袖浅黄的套装换上,决定下楼走走。
「采音昨天很晚睡,应该还没起来吧!」傅排衣自下楼后,没看到一个人,又没啥事可做,只好漫无目的地晃来晃去。
「这屋子真大……」她细细欣赏著偌大的空间,古意盎然的家具,和不知哪个朝代的骨董花瓶栏木地板一尘不染,大理石的桌子光洁冷峻,墙上挂著一幅幅不知名的画家所描绘的画作,排列整齐地以精美的相框核起。
「你在这里偷偷模模的干什么?」冷不防的声音自身后窜出,把傅绯衣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