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是什么人?想装蒜?没那么容易!也许你曾利用甜蜜的外表得逞过几次,但这招对我可是无效!对女人我向来不懂得怜香惜玉,我劝你最好及时招认,若要把我逼急了……」
大概是他的大男人主义在作祟吧!暗排衣感到非常无奈,并开始同情他起来。
「你无话可说了吧?」
「我不会告你的,放心吧!」排衣宽宏大量地说道。
「你都是这样对你的客人吗?」温廷瑜讥讽地说著。这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
暗绯衣气得脸都绿了。「我告诉你,昨天我是吃错药了才会遇到你这个神经病。像你这种自以为是的沙猪,姑娘我还看不上眼。把你的大男人主义给扔掉吧!你也不必收买我什么;昨晚的事就当南柯一梦,谁也不欠谁。」
「我懂了。」温廷瑜模模下巴,审慎地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