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是他当初觉着,她今年十六,离十八岁成年也就两年时间。两年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能有多难?他素来不好女色,遇到她之前,连个小情儿都没养过。
谁承想是真难,太他妈难熬了,堪称度日如年。他一见她就喜欢得要命,好不容易把这宝贝儿搞到身边来,看得见吃不着,心里火烧火燎,下面时时硬得要爆炸,一天到晚就想往死里弄她。
“谁,谁骨头硬?”刚从舞池回来的陆飞翮一屁股坐到霍骠另一侧的沙发椅上。陪他跳舞的小姐一派婉顺地蹲跪下来给他擦汗、点烟。
陆飞翮揉了揉她丰满的屁股,掏出一沓千元面额的钞票让她去玩牌,“赢了算你的,输了算爷的。”这个舞小姐是来夜总会兼职的大学生,精通英法德三门外语,长相是清纯甜美那挂。陆飞翮瞧着新鲜,最近很是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