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像这样当一辈子见不得光的露水夫妻,连个妾的名分都不能给她?
站在房门口,寒浩之推门而入。
「巧儿?」
季巧儿不在床上,经过这阵子的休养,她的伤势早已复元,人也精神了许多。窝坐在窗边的椅子上,一头乌黑的长发披肩,她呆望著窗外渐渐入冬的景色。
她满怀心事的模样看得寒浩之搔了搔头,「怎么?又在想什么?」
季巧儿看也不看寒浩之一眼,兀自将下巴靠在并起的双膝上,不发一语。
「干嘛?你是不是真让彭子海那两个混蛋给吓傻了?怎么这些日子像变了个人似的,老是心事重重,连话也说不到两句?」
寒浩之跟著坐在另一张椅子上。
「你知不知道,这阵子听不到你在我耳边吱吱喳喳的碎念,更不见你跟前跟后的和我抬杠顶嘴,还真是挺不习惯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