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什么呢?只是听到他的消息,便头脑发昏失去所有主张;只是想知道他在哪里,想看看他过得好不好;只是……「还想见他一面。」她说出来了。
「你——」何倩妮在电话那头气得直翻白眼,「你怎么这么死心眼?算啦,我去替你问!我和体育台那几个老记还蛮熟的,问完了再给你打电话,拜!」说著,电话挂断了。
杜月聆望著掌中的银白色手机发愣。倩妮只说会去问,没说什么时候给她回音。
她站在原地,突觉身上一阵凉意,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匆匆忙忙从茶楼里奔出来,把随身携带的厚外套给忘在那儿了。
眼下已是深秋,只穿一身薄薄的套装站在风里还是很冷的;可是她一回想起方才那个钱生咄咄逼人的「审问」,就觉得头皮发麻,实在无法鼓起勇气再回茶楼去。
算了,改天再买一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