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卞朝阳的胸口,「你知道吗?昨天我看见他是多么地震惊,因为我早就当我的父亲死了,呵呵——」露出惨淡的笑容,「这就好比看见死人从坟墓里爬出来一样,你能体会我当时的感受吧?」
闭上眼楮,孟夕阳把手贴在自己的胸口,「我只是想要听他讲一句话,只是这一句话。我问他有女儿吗?他却连这样的话都吝啬于出口,只是说他‘希望’有。他连自己做过的事都不敢承认,还有什么资格当受人尊敬的学者?他根本就不配当我的父亲,他不配、不配、不配……」
低低的呜咽声逐渐变为号啕大哭,卞朝阳搂著孟夕阳,任她捶打自己的胸口。这是她积蓄了多少年的委屈的泪水啊——夕阳,要哭,你就一次哭个够吧,希望你以后只有开心的泪水,再也没有痛苦和哀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