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醒来时,林书知觉得自己像被火车碾过。
身体每一寸都是酸痛与瘀青,尤其是手腕与膝盖,酸到抬都抬不起来。
浴室镜子里的自己双眼轻微浮肿,脖子间还挂着浅红色的勒痕。她慢慢蹲下身,捧起水,想让水流带走一点疲惫,却发现自己连拧毛巾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涓涓的精液从林书知的穴中蜿蜒留下,依然黏稠,林书知又挤了挤自己肉穴,确定将精液排出后冲水沐浴。
走出房间,餐桌上是他让佣人准备好的早餐,份量一如既往地精准、对齐、没有一句问候。
沉御庭正在穿衬衫,扣子一颗颗自律地从领口往下。他低头看着报纸,眉头微蹙,像极了她第一次在法院见到他的样子——理性、冷静、无懈可击。
就像昨晚那些事从没发生过。